花与鱼

玻璃心爱挑刺(别跟我说凭什么挑刺,我付了钱的。欢迎提建议,但是也不要来挑我的刺。为爱发电没有责任)

[福森]黑白易位(上)

 cpcb自由心证,黑白易位是三重审判之一,另外还有与森cb向蓝色太阳,森中心向为我自己。



(一)始初

福泽认识到他在做梦,剑士在接受老师的理想后,活得过于清醒,连梦境的荒诞与无理都无法阻止他做出正确的判断。

与森的回忆不受控制的上涌,上涌,上涌。

水泡拼命冲破了界限,不合常理地向高天飞去。

这是福泽认为这是梦境的原因,他早已学会把与森的许多事情都压在无底的梦境,让这些事情下坠,以杜绝他会习惯性做出的任何不合时宜的举动。

他回忆起了初识,不是在黑医的诊所里,也不是在德国的冬雪里。那时候的森还在光明之下。那是他单方面的初识,所以森也不知晓,那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过去。

彼时的森还是少年,那是森去往德国留学前的送别晚宴,少年那时已经有了未来冷静的模样。矜持地点头,克制且有礼。

但是福泽不是客人,他是埋首跟在前辈身后的剑士,他是藏在阴影里伺机夺取森的一位导师性命的刺客。

前辈也藏在阴影里,等待着时机,没有与福泽搭话。

福泽也不说话,他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啰嗦的人。

所以他只能听见宾客们的话,无不是环绕这场宴会的主角的。

尚未抽条生长的少年,就是这场宴会的焦点。

所以他知道森是13岁上的东医大,森是多么受导师青睐……

像一个茧房,森是这个茧房里的全部。

谁会不喜欢森呢?

一个纤细有礼的少年,一个骄傲却不自满的少年,一个温和克制的少年。

但是福泽看见了他眼中的迷雾,看见了他眼中不知向何处发泄的怒火。

像是一把被束之高阁的名刀,锋刃固然尖锐,但却只有空气做他的对手。

福泽不理解,也不想理解。

他只需要拔剑然后离开。

至于之后的事情,福泽不知晓,也从未想去探究。


(二)火与柴

关于森的一切都在上浮,这一次是在森归国后。

森是什么时候归国的福泽并不知晓,他没关注过这些。

那是一次普通的任务,他攀缘在一根房梁上等待目标一个人独处——福泽不会连累无辜者。

“森家那小子,真是个傻子,居然赶上去接那个烫手山芋。什么天才,什么留学生。开战?真是疯了。”

“您消气,那家伙要上战场就让他上,死了是殉国,活着则是大人您的一块好招牌啊。”

“闭嘴……我知道,但是森那个蠢货有那么好的履历,明明可以爬到最高处…我帮助他进卫生部可不是为了这个。而且,还妄想把国家卷入战争……忘恩负义。”

“您别担心,森那小子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
“少说这些话,出去联系那几位立场模糊的议员,就说我请他们去红叶园一聚。”

“是”

下属小步后退离开了房间,福泽刀的出鞘声与门掩合的声音重叠。

“真是的,那蠢货居然还提出了可行的议案……不行绝对不能让战争——”

目标还在抱怨,福泽了结了他的性命。

这个时候福泽才知道森回了国。

他在此之后也没找别人打听,却也隐隐约约听见不少人在讨论他。

说他蠢的,归国的青年被不少华族抛了橄榄枝,他明明搭上什么派系,却要主战。

但是终归森成功了。

福泽再次远远地看见了他,青年立在人群的最前,安静地听着出征前的誓言。

少年时的锐气已经被森收敛起来,只是眼中的火光明亮,像刚刚吞吃下被削成木屑的柴火。

青年此时就是一团热烈赤诚的火。

而他身后是稀稀落落的人群,大多是年轻人。那是应召前往常暗岛的异能者们,他们眼中也闪灭着同森不一样的火光。

福泽突然对他生出了一丝可惜,他想见见刚归国时的森,但他不理解为什么。

许是战场危险,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吧。




(三)灰烬

福泽自己的人生被不断跳过,他回忆起了真正意义上的与森初识的那一天。

那个时候福泽已经封刀,从政府的暗杀剑士变成了一位保镖。

那个时候福泽也已经知道森在军事法庭上被下了什么判决。

那个时候的福泽也已经从夏目那里传承了理想。

然后在一个阴雨天,夏目告诉他,他新收了一位弟子,福泽迎来一位师弟,也是三刻构想的参与者。

福泽心知肚明,他的师弟将成为黑暗的一角。

他只是没料到,他的师弟会是森。

此时的森少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,年青时的明亮灼热。

很难想象一个人在短期内的变化会这么大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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